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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事講堂:一人一週的探視,好嗎?

「為什麼法官要逼我和小丞一人一週照顧小安!我才是小安的主責照顧者!」成美和我委屈的大喊著。我走進家事服務中心,等她收斂情緒,我才開始和她討論案件後續走向。 成美和小丞是在大一參加社團時認識的,原本在大一時沒有火花的兩個人,在大二成為社團幹部後變開始密切合作。漸漸地,兩人從社團夥伴變為情人。在大學畢業之前,成美便懷孕了。當時的他們任憑著一股年輕的衝勁,變決定把小安生下來。 小丞的父親原本經營一間挺有規模的公司,並希望在自己年過六旬後便逐漸把事業移轉給小丞承接。但,一切卻因為一次投資失敗後,事業體逐漸瓦解,便是家道中落了。對於小丞而言,過去他都認為自己會成為第二代接班人,但一切都亂了套。他漸漸把對於事業落空的憤怒轉為對家庭的忽略,天天酩酊大醉,遊手好閒,只有在成美催促時才會勉強帶小安出去公園玩耍。成美從起初的心疼,但日子久了,變為對小丞的怨懟。成美不僅要扛起家計,白天出去工作,回家以後還要照顧小安,成美想著:「沒關係,說不定小丞過一段時間就好了,我還是要幫小安保有一個完整的家庭。」,壓抑著內心深處不平等的感受。 成美的爸媽看見女兒的現狀,忿忿不平地說:「既然小丞已經無心於家庭,我們就要有自主權!把小孩帶走,遠離這種負面環境!不然小孩以後會變得沒有責任感!」 人就是這樣,原本壓抑的感受被身邊的人一語點破時,好像原本藏得很好的、不為人知的感受就傾瀉而下,一發不可收拾。 成美趁小丞有一天晚上出去買醉時,多年來不平衡的感受、委屈、折騰侵蝕了她。成美抓了家裡幾件重要的東西,拎了兩個行李箱,帶著小安迅速離開這個被稱為「家」的地方。 小丞回家,空無一人,屋裡全黑。小丞心裡咒罵著不知道成美死哪裡去了,他正要進去質問時忘了玄關有個檻,摔了個踉蹌,那些酒瓶裡殘餘的酒打翻在他身上,活像是個街頭行乞的醉漢。隔天醒來,他發現了桌上的紙條。 「你對這個家沒有責任心,我每天工作養你、養小孩、付房貸,回家以後追著小孩滿屋跑,當我看見你冷漠而安靜,但卻充滿酒味的背影,我厭惡極了。我要把小安帶走,你不准見他。我評估你狀況ok以後,我們再談。 ----成美」。 這是一個典型的場景。在監護權案件中,我們時常看到父母其中一方因為不同的原因而選擇將小孩帶離。有時候,背後的原因是對方外遇,有時候則可能是因為對方「軟爛」的個性,也有些時候是家暴。我們今天不談成美直接帶小孩離家在法律上如